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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十二岁与十八岁  (第5/7页)
而阿飞突然睁开眼,用他没受伤的手臂把我一揽,带上了车。    蛾使动作很快,马上就踩下油门往外逃去,我坐在后座有些失身,阿飞坐在我脚边,把脸埋在我腿上彻底晕了过去。    我双手覆上他的后脑,后怕着顺气,一边觉得不该让失血过多的阿飞睡,一边又舍不得叫醒他。    太苦了……    好在蛾使开车相当快,这段路也很好走,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家,蛾使把他搀回房间,我看着他身上的血污,才终于发现了更大的问题。    我没有叫医生来的权限,可阿飞身上的伤不是简单包扎就可以的。    阿飞没有躺在床上,而是靠着门坐在地板上,我焦急地跑上前去,他低下头不看我,轻声说:“把药箱拿来就好。”    他最懂我的境遇,这两年所有人都明白我的身份,他也不例外,但是他不会给我难堪,就像这次。    人心是活的,我很轻易就感知到了阿飞的妥协,但是我不想妥协了。    于是冷静下来,给医生打了电话:“请您过来我这边一下,我的保镖受了枪伤?”    医生接到我的电话听起来很惊讶:“小姐?您可不该使唤我,除非您自己受伤,会有专人和我联系的。”    阿飞微微抬起头,看向我,我一手拿佣人送来的热毛巾给他擦脸上的血,一手握着电话:“那我立马捅自己一刀,您能快点来吗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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