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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清佳忽然明白了，脸一红。

    手在桌下挠他，被他反手握住。

    “快点吃，吃完你妈要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清佳吃掉他夹的肥牛卷，陈醋辣椒与麻酱的味道混杂充斥味蕾，弥补了这些天饮食的寡淡。

    咀嚼两下，她再次开口：“可是……我妈是个很强y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b如？你妈会让我们分开？”

    许清佳垂眸，默认。

    苏樾放下筷子，沉沉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呢？听你妈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——”许清佳立刻反驳。

    苏樾的脊背松了些。

    “可是如果你违背你妈的意思，说不定她会把你抓回宁州，或者停掉你的卡……她有各种办法断绝你跟我的联系。”

    他一条条地给许清佳分析她可能遇到的问题。

    许清佳的目光却无b坚定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是个的人了。”她说，“我会自己赚钱，也不需要奢侈品，赚的钱够花就好了，我为什么不能承担起自己的生活？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苏樾问她，“跟着我吃糠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