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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方致第一次是和宋绍阳，之后他就一直当0，也从来没有想要做1。

    做1多累啊，总得在上面动，做0躺着就能舒服，他又不傻。

    他这样回答后，不知道舒凌睿想到了什么，反正男生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嗤笑。

    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长得跟艺术品似的，随便放张照片在网上都有无数人舔，现在却握着颜色艳俗的桃粉色飞机杯帮他手yin，一上一下地套着他的鸡儿撸动。这画面实在太过yin靡，方致抵不住诱惑，没多久就鸡儿又被套硬了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射太多次，再次被刺激得强硬勃起，马眼都开始刺痛了。方致喘着气把额头抵到舒凌睿肩膀上，双手握住舒凌睿手腕，似痛似爽地低喘道，“慢点，太紧了，这样动有点疼……”

    他下意识把脸埋进舒凌睿肩颈，鼻梁蹭着舒凌睿的侧颈皮肤，嗅着男生的味道。

    舒凌睿不喷香水，但他身上总是香香的，有种洁净的洗衣液味儿，方致以前就特别喜欢闻他。

    但现在那种洁净的洗衣液味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甜腻的香水味道，折得十分齐整的衣领上还有其他人留下来的吻痕。

    回来之前和别人上过床了吗？所以才不和他做？

    想到这种可能，方致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不过他自己以前都乱约，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舒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