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(第2/3页)

车内静得可怕。

    雨水打在车窗上，形成一串串滑落的痕迹。

    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笔记本，不敢抬头。

    沈西临开着车，余光却不断扫过她侧脸。

    两年前的她，总Ai在他身旁说些琐碎的小事，笑得眼角弯弯。

    而如今，她沉默得让他觉得陌生。

    「静晚，」他开口，声音压得很低，「我们多久没见了？」

    她愣了愣，随即轻声答：「两年零三个月。」

    他微怔，没想到她还记得得那麽清楚。

    「那你呢？这两年……过得好吗？」

    苏静晚指尖微微一颤，却仍维持淡淡的笑：「挺好。」

    「真的？」他望着她，语气几乎轻到要碎，「我听说你离开A城时，病得很重。」

    「过去了。」她低声说。

    「过去了？」他冷笑了一下，「静晚，你觉得时间能抹掉一切吗？」

    她抬起头，眼底有着他熟悉的倔强：「至少，它让我学会了不再奢求。」

    这句话让沈西临彻底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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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车停在设计公司合作方的大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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