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ama (第3/6页)

气冲冲地走进地窖，拽着mama的头发一边打一边骂。

    “臭婊子！！”

    晃啷晃啷。

    “还他妈想跑？！”

    晃啷晃啷。

    “老子花大钱买了你你还这么他妈不识相！！”

    晃啷、晃啷。

    夏辰缩在角落，怔怔地看着暴怒的父亲和沉默的母亲。

    mama遭受痛打的时候，从来不会哭喊一句，他记得，mama的眼睛永远只会死死盯着爸爸，倔强的眼神常常会激怒他，下手越来越重。

    每次打完mama，爸爸都会狠狠啐一口唾沫，随后，用力分开mama的双腿，进行新一轮的暴行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mama总会沙哑着声音让夏辰离开。

    野兽的低吼和铁链的声音混在一起，让夏辰有些害怕。

    他抱着那本《绿山墙的安妮》，像是逃难似的，跌跌撞撞地朝上跑去，台阶很滑，他得扶着墙才能勉强踩稳，粗糙的墙体在常常会擦破他的掌心，他记得，墙上有着大片大片干涸的血迹，他曾以为那全是自己受伤时蹭到墙上的，可是后来，他才发现不是。

    很长一段时间内，夏辰都以为爸爸是唯一一个会对mama出手的人。

    事实上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每天晚上，mama都会让他离开地窖，他依依不舍地问mama，为什么晚上就不能留在地窖了，mama困扰地笑了笑，轻声道：“晚上这里会有怪物，会吃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mama你不